贺晴柔怔怔地看着戚然,像是在消化她的话:“把狗打死吗?”
戚然点头:“嗯。”
贺晴柔眼里折射出了些许光芒,她紧握着戚然的手,从未有过的坚定:“好,把狗打死。”
贺晴柔从来都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。
否则,也不会在家族破产、父亲跳楼、母亲病重、巨额债务的艰难情形下,坚挺至今。
今天——
她只是在身心接连遭受重创之下,一时想不开。
她可以走出去的;以前可以,现在也可以。
戚然轻抚着贺晴柔的背,像哄小孩一样说:“贺晴柔,我帮你把绳子解开,你别干傻事了,好吗?”
“好。”
戚然多看了贺晴柔一眼,像是不放心。
确认贺晴柔状态平静,她才开始解绳索。
绑在贺晴柔身上的绳索被缠得很紧,足以见得,她的挣扎力度有多大。
绳索落地。
贺晴柔没了支撑,整个人虚弱不堪地朝前栽了一下,好在戚然时刻关注着她的状态,及时扶了她一把。
凡是被绳索勒到的肌肤全都泛起了红痕、青紫,加之贺晴柔刚刚失血过多,脸上、嘴唇更是无有一丁点血色。
除此之外,她湿漉漉又染血的衣服,同样将她衬得潦倒、落魄。
戚然见状,对贺晴柔的心疼更是持续性地弥漫、翻腾。
作者活爹!
为什么非得逮着贺晴柔狠虐?
麻绳专挑细处断,厄运专找苦命人是吧?
“我现在信了,你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戚然。”
贺晴柔的声音很轻,也很突然。
戚然本还在神游的思绪突然顿住,反应过来贺晴柔说了什么,她猛地瞪大了眼:“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