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子濯放下牛奶杯:“他确实生气了,但不是因为我。”
“那是因为谁?”
余子濯的目光在戚然身上定了三秒,才答:“因为某人。”
“某人?”
戚然皱眉:“总不能是因为我吧?”
“是因为你。”
戚然:?
难道是因为她昨晚跟余子濯走得太近,纪淮吃醋?那余子濯凭什么撇清自己?把锅全甩她头上?
这之间的情感纠纷太复杂。
戚然掰扯不明白,索性放弃。
“我八点钟要去上表演课,得赶紧走了,你慢慢吃。”
“这么早?”
“对。”
“早饭不吃了?”
“我助理买了,她已经来接我了,我在车上吃。”
“行!”余子濯挥了挥手:“我最近都会在这儿住,有什么事你随时来找我。”
“好。”
踏出纪淮的别墅门外时。
戚然狠狠地松了口气。
她还道是什么事,磨蹭了几分钟才不情不愿地挪过来。
要知道只是吃早餐,她就不磨蹭了。
别墅外。
姜夏正倚靠在车上,低头刷手机。
戚然紧走几步上前:“怎么不在车里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