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宁松了口气合拢双腿从桌子上下去,他低着头也能感觉到任渊正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空荡荡的胯间,像个小媳妇儿似的夹紧也还是觉得腿间凉飕飕的没安全感。
还不如什么都不穿。
沈宁跪在地上扯任渊靴口上面的一点布料,像小猫挠痒痒一样的劲儿拽了拽,“能不能…让我把裤子脱了。”
任渊大刀阔斧两腿大张地坐着,垂眼看跪在自己胯间的人,故意曲解他的意思,“直接拿出来就行了宝贝儿。”
沈宁仰着头声音很小,“我是说我的裤子。”
心里也知道任渊就是故意的,也根本不会答应,就是要看他穿开裆裤的骚样子。
任渊笑了笑,踢开他的膝盖,把他的两条腿摆弄成个门户大开的样子,从上面看下去能看到高翘的鸡吧和下面隐隐约约的一点逼缝,手臂支着脸侧问道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没有。”沈宁咬了咬下唇,伸手去拉这恶劣人的裤链,手还没碰到,就挨了狠戾的一耳光。
他抬眼瞄了一下,又把手往下挪了挪,隔着布料盖在那看着尺寸十分骇人的鸡吧上搓弄,没过几秒又挨了一耳光。
手挺好看,跟白玉似的。任渊面上不显,胯下的帐篷又大了几分。
沈宁挨了两耳光终于明白过来,俯下身子用嘴去咬任渊的扣子和拉链,他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,做起来十分坎坷,等他解开严严实实的军裤时,扣子周围的布料已经被口水浸湿。
他觉得有点累,又很兴奋,马上就能直面喜欢的人的性器,光是闻着味道就已经让他心跳如擂鼓。
脖子有点酸,他左右扭了扭,不明显地用脸侧在热烘烘的内裤上贴了贴。
“喜欢?”声音从头顶传来,他知道小动作被发现,索性不装了,大大方方地贴在上面,用被扇红的侧脸讨好施暴者的性器。
“喜欢。”沈宁嗫嚅着嘴唇回答。喜欢,喜欢你。
任渊轻笑,喉结震动呻吟带着些微哑的磁性,把着沈宁的后脑,把他的口鼻整个按压在鸡吧上。
“喜欢就好好闻闻。”他一边用拇指有点温柔地一下一下抚着柔软的发丝,一边更加用力地把人按向自己。
沈宁渐渐开始有点呼吸困难,口鼻被堵得严严实实,吸到鼻腔里那一星半点儿的腥臊气体完全不能维持生命,他开始挣扎。
那微弱的挣动被脑后的大手完全吸收,一点水花都不剩下,他又顶出点舌尖试图讨好面前的人,没得到任何回应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霹雳啪啦止不住地掉落,也没能换来心软。
挣扎、讨好和恳求都没有结果,只能被动承受来自喜欢的人所施加的一切,他又觉得都是自己求来的,所以其实也没关系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脑后的桎梏终于被松开,沈宁胸膛剧烈起伏,伏在地上咳得眼冒金星,小口喘着气。
任渊舒服地动了动脖子,自己掏出鸡吧,对着胯前咳得近乎干呕脸上爬满泪珠的人撸动起来,那物件属实骇人,像昂首的巨龙般蓄势待发。
沈宁止了咳,又泪眼汪汪地凑上去,用嘴把任渊的手替下来。
任渊心安理得地享受胯下人的讨好,虽说技术实在稚嫩,只会吐着湿润艳红的小舌头在鸡吧上一下一下轻舔,像个舔吃糖块的小狗,还时不时要看一眼糖块的主人。